先前禅修堂对外散播的那些毁坏林霓名声的风言风语仍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林霓本不想搭理那些,没想到嫁妆铺子的几位掌柜竟接连上门诉苦,说是她的名声影响到了铺子的生意。
“什么!竟敢影响我赚钱!”林霓当即拍案而起,“不行,我得洗白!”
然而原身好像真的没干过什么人事,禅修堂传的流言也没冤枉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从哪下手。
因为名声原因,林霓也隐隐开始被名门贵妇圈子排挤。
原身本就出身微末,贵妇们同她玩都嫌拉低档次,也就是她每次都上赶着出钱出力,大家才带她。
近日流言飞起,众人本就对是否要邀请她有所疑虑,加上沈婉容的暗中撺掇拉踩,自然也就让那些人起了疏远她的念头。
这日,林霓正和陆晏川并排躺在院中,悠闲地吃着瓜果晒太阳,看骁哥儿坐在矮塌上玩积木,顺便思考自己的洗白大计,沈婉容忽然大摇大摆地闯进来。
“哟,大嫂这不是有时间嘛,怎得没去安远侯夫人办的花酒宴呢?这宴会啊,办得可真是气派呢。”沈婉容不免得意地炫耀道,“侯夫人真是温柔良善之人,还摸着我的肚子说要沾沾这双儿的喜气呢。”
林霓抬手挥挥鼻尖:“熏。”
一手一个积木的骁哥儿茫然地抬头看着林霓,沉默一会儿,忽地跟着皱起小鼻子。
林霓立刻笑道:“也熏到我们骁哥儿了是不是?”
赵嬷嬷上前一步拦住沈婉容:“二夫人怀有身孕,实在不应去酒气重的地方,对肚子里孩子不好。王妃和世子嗅觉敏锐,还望二夫人站远一些。”
沈婉容的脸色霎时间变得异常难看:“大嫂可真是娇贵呢。”
林霓没说话,沈婉容继续道:“不过,大嫂不去也是对的。”
林霓语气淡淡:“哦?”
“安远侯夫人酷爱诗词赏花酿酒,这宴会上处处都是名花好酒,夫人们各个儿都身怀绝技,那些作诗的呀,弹琴的呀,起舞的呀,可真是让人看花了眼。若是大嫂去了,样样不会,岂不是很丢人?”沈婉容不知道哪来的一身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样样都会的人是她一样。
“那我的好弟妹,你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