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哥儿抱着白猫紧紧追在后面:“呜呜将军,要呜呜哦!”
李叔不解:“世子此话何意?”
送客的夏芝笑着解释:“世子说,威武将军要雕得威武一些。”
王府太大,夏芝一直将人送到府外,回来时路过落棠院,听见二夫人正在院子里训斥大郎。
大郎此时不该在私塾吗?夏芝疑惑地悄悄放慢脚步。
然后就听见沈婉容训斥道:“你能耐了!这才刚入学几日,就上课画小人被夫子撵回来,丢不丢人?”
“我整日要管家,要想各种办法扣银子填补窟窿,要被你姑姑追着要嫁妆要这要那,现在你还要给我惹麻烦,你爹爹近日回来的越来越晚,更是无心管教你的课业。你们是要逼死我吗?!”
沈婉容的嗓音里不免染上一丝绝望的哭腔。
夏芝撇撇嘴,嘀咕道:“原先的安生日子过得多好,非要欺负我们王妃。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夏芝急匆匆回到栖梧院,跟林霓分享八卦,林霓听后眉梢轻拧。
“沈婉容不像陆欣妍那般想法简单直接,她虽蠢但坏,肯定会想出新的幺蛾子来。”
秋雨一听,立刻提议,找个不起眼的洒扫丫头去落棠院附近的游廊上来回走动着。
果不其然,临近黄昏时,落棠院那边叫了郎中,说是二夫人病倒了。
消息和管家对牌一起送到禅修堂,称二夫人胎像不稳,怕是不能再过度操劳,管家之事先交还给老夫人吧。
林霓一听,立刻左手捂住胸口,右手捂住额头:“哎呦~我的头我的胃我的波棱盖,都疼啊……”
秋雨立刻转头冲门口路过的松意大喊:“还不快去请太医!骑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