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覃风给自己设立了相对有战略价值的安全区域。
这两处据点会给覃风家里提供长时间的物资供应保障,让覃风觉得之前在家清点东西的行为有些像小丑了。
不过任何商品都有保质期,虽然便利店随处可见,亦不是长久之计,覃风也只能祈祷疫情早日过去,社会早日重建。
只是回过头来,不远处又晃荡来了一只行者,对方看起来挺健硕,没有什么伤口,衣服也很轻便。而自己忙活一天也累了,还背着很重的包。
要绕开吗?不,覃风拿起木刀,想要比划比划,虽然有些不稳妥,但他觉得这是必要的试炼,要学会在不利的情况下战斗。
岭南人身高普遍不高,但这只行者看着有一米八,身上除了污垢之外并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是一个值得练手的家伙。
覃风一步步逼近,十米九米……
显然它闻到了,朝着覃风笔直而来,虽然双眼空洞,但这身高和结实的躯干给人一种实实在在的压迫感。
“喝”,覃风平移一步蓄力砍了一刀,只是打在肩膀上,像打在沙袋上的感觉。果然,在负重和疲劳的情况下,准头和步调都比之前差很多。
行者只是迟缓了一下,胡乱伸手抓了过来。覃风一退一移,避开攻击,缓了口气,凝聚心神,又补了一刀。
这一次刃尖撞到了对方鬓角。这行者终于失去了平衡,后仰着躯干,露出了面堂。覃风抓住机会反手又是一刀,打在咽喉部,将它打倒在地,
它看来挺结实的,依然向它的“食物”伸展着双手 。也不过如此吧,覃风朝着眼鼻补上一刀,结束了这一场战斗。
唉,还是不烧了,覃风感到有点疲惫,干脆把它丢那里,看看它还会不会再站起来,又或者会被别的什么吃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