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东西吧?”
陆泽拿出一条丝绢,上面刻有一个墨绿色的“陆”字,纯白的材质如同少女的肌肤一样丝滑。
金文倩沉默,算是默认了。
“你想拿家族的东西来污蔑我,可是却没想到慕尼黑的执法官会如此尽责…所以你算失败了吗?”
陆泽冷哼一声,看待事物他往往会从多方面的角度思考。
“哼!一个不列颠的王储你就以为能颠覆那群王室对于利益的渴望吗?你才是真正的愚笨!枉我还故意见你一面,没想到是如此的没有政治头脑…老实交代吧,你的同伙是谁?”
金文倩在当晚的主要目的是引诱戈林调转执法官的目光,然后由其他人策划了一场极为偶然的袭击案。
只要是稍微有点脑子的就能想到其中的阴谋。
可是陆泽会这么傻吗?
以一种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处处都是破绽的办法,来让不列颠当局对陆泽全面宣战,当政客的不会这么单纯。
稍微聪明一点的人会想到这是污蔑…可还是远远不够。
再有点脑子就会联想到是不是将计就计,大智若愚,无所作为…这是第三层。
“你说过不会成为我的敌人,却处处设计想要引诱我犯错,就你这种居心叵测的人还好意思称我陆家的家臣,滑天下之大稽!”
陆泽就是在诛心。
他相信其中绝对有隐情,而金文倩只不过是被推出来的棋子。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巧合,一切都只不过是利用信息差玩的舞台剧。
金文倩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阴沉无比,她冷漠地用眸子注视着陆泽,就像是一个死人。
她说:“当你利用陆国安大帅名号的时候,你就已经不配成为他的儿子了…”
“呵呵,你现在除了能在人格上逞口舌之能,还有什么出路?”
陆泽继续指着刻有“陆”字的丝绢,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我再问你一遍,这是谁的东西?”
他从不是一个好人,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他还是是集团内所有将军之上的元首。
他只有将自己布满荆棘外壳,让敌人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才算是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