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果实,通常会内部消化。
陆泽只能在有限的资源内保证底层的利益,就比如开放战地医院救治平民…不管结局如何他问心无愧。
一分钟的路途,希德勒提出了很多遐想,带上了自己的理解,让陆泽很欣慰。
“首先,将原先收编来的部队进行分化,用大人您原本的部队老带新,并在必要时刻对某些积极分子进行嘉奖……”
陆泽点点头,没有停下脚步,示意希德勒继续说。
“其次,我觉得应该对某些顽固分子进行切割,保证组织内部的纯洁性…即使您的格局和魄力不屑对这群人动手…可我愿意做大人的白手套。”
陆泽呵呵一笑,“…你觉得是我不屑动手?”
希德勒一愣,本来打好腹稿的言语突然有些噎住,他知道只要大人开始反问,那必然是自己的理解出错了。
原本的个人见解,仿佛只要跟陆泽扯上边,就会对对方无条件信任。
可就是这下意识的趋于对大人的跟随,让希德勒自身能够改邪归正,规避了很多错误。
“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原因?恕我无法理解。”
陆泽停下脚步,他的目光顺着一个六七岁的亚麻头发的小女孩而去。
本来狭窄拥挤的长廊,却只有她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将头埋在膝盖。
他指了过去,希德勒也将目光转向小女孩。
“看到了吗?这就是原因……”
随后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赶往最深处的病房,推门而入。
希德勒撇着鼻尖的小胡子无法理解,这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大人的做法有些…似解非解?
他故意在门外徘徊了几圈,放缓跟随的脚步,然后趁着没人注意,迅速朝着小女孩走去,弓下腰刚想轻拍小女孩的肩膀…可是对方的身影一晃,靠在墙壁上侧滑摔倒。
希德勒的瞳孔逐渐放大,呼吸急促,他的拳头不自觉握紧,可很快又感到深深的无力。
他沉默着站起身朝着病房走去。
留下一个腹部被尖锐贯穿的淌开大片殷红的,小女孩尸体。
……
……
陆泽推门而入的瞬间,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