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那”(狗),一个成了“塞思黑”(猪),佛没修成,直接修成畜生道了!
(掏蛐蛐罐,得意)再看看我!养蛐蛐养出了大名堂,“镇国公”去年还打败了隆科多的“抚远大将军”!
(模仿隆科多震惊脸)“三爷!您这蛐蛐是不是偷偷练过八旗阵法?!”
(突然压低声音)而且啊,圈禁还有个好处——不用上朝!
你们想想,老四天天寅时就爬起来开晨会,批奏折批到吐血,我呢?
(伸懒腰)睡到日上三竿,逗逗蛐蛐,写写诗,偶尔还能隔着墙跟隔壁宗人府的大哥对骂两句:“大哥!你昨儿卦又算错了!”
(叹气,突然深情)其实有时候也挺想他们的……(停顿)
想他们怎么还没被放出来陪我斗蛐蛐!(观众爆笑鼓掌)
(最后正经)所以啊,皇阿玛、四弟,您们圈我两回,我认了!但下次……
(掏出一叠纸)能给我换个带院子的吗?这是《蝈蝈养殖场扩建计划》,您批一下?
(模仿雍正朱批)“不准!再议!”
(灯光暗,铁链声+画外音:“奉旨——继续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