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赶山带着人走了之后,王长青带着珍珠在屯子里待了两天。
第三天早上,珍珠一起来,就看到屋子里的烟土不见了。
她问道:“当家的,这烟土你昨晚上卖了?”
王长青点了点头道:“嗯,卖了十六万中银券,到时候拿到奉天去买房子。你看看,钱在桌子上呢,不过都是新钱,得弄旧一点再花出去。”
珍珠嘟着嘴道:“怎么也不叫我,这销赃的事,我还没见过呢。”
王长青随口道:“别乱问,该你知道的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这烟土都被王长青收到了包裹里,这十六万中银券也是他从包裹里拿出来的,他可不想让这些烟土流到关内,继续祸害国人。
这烟土怎么个用法,他还得慢慢想,但这包裹里的一百多万中银券他倒是有个办法,可以把钱换出去,但这事得去冰城,得过段时间再说。
“走,去四平街,咱们坐火车回抚顺。”
再次到了四平街,这回城里的检查可严格得很,进出都要搜身。
珍珠弄了个无盐女的妆容,脸上黑胎记,还长着黑毛,嘴唇外翻,身上还缠着布条,棉衣看着就是一水桶腰的丑女。
王长青则是一个腼腆的小伙子打扮,装做珍珠的堂弟,两人是进城坐火车去抚顺,投靠亲戚的。
这样的无盐女良民证珍珠有一张,洪燕有两张。
珍珠见有人要搜她的身,躲闪了一下,她没有行李,那警备军嫌弃地随便搜了两下,一挥手就放行了。
王长青就不一样了,他是年轻小伙子,又有一个大包袱,被警备军严格检查了一番,没什么发现,但王长青兜里的两块大洋不见了。
两人顺利地进了城,找了家旅馆住下后,珍珠问道:“当家的怎么不晚一点进城,钱就这么随便藏城外的树上了,这可是十六万啊。”
王长青道:“放心,没事,天一黑,我就去拿回来。然后藏到火车站里面的厕所里去,明天进站要检查行李的,进站了,我再拿回来就是了。”
珍珠心里其实是一直担心的,但她不好直接驳当家的话,只能盼着天快点黑。
不说这两人怎么上火车,却说洪燕一个人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