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远桥死了,梁坦命士卒将其尸体运出山寨,交给衙门里的人,接下来怎么做便跟他无关了。
想起魏远桥最后和他说的话,梁坦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突然觉得很多事都变得没有了意义。
姜燕看出梁坦好像有心事,不过她没有问,只是陪着梁坦慢悠悠的骑着马下了山。
吴童独自坐在大帐内面沉似水,等梁坦进来后他才开口问道“魏远桥死了吗?”
梁坦懒洋洋的拱了拱手道“自戕而亡。”
吴童狐疑的问道“你竟然没有亲自动手?”
梁坦无所谓的答道“魏远桥只是一件工具,对他动手有什么意义?”
吴童皱眉道“你不会想要对付……哪一位吧?”
梁坦笑道“吴帅你都不敢将二皇子三个字说出口,末将哪有本事对付他?”
“诶!”吴童叹口气道“这事我会禀告保国公的,这么大的事需要他老人家给拿个主意。”
他看向梁坦嘱咐道“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咱们不能仅凭魏远桥一面之词与那一块金牌,便认定此事真的与二皇子有关!”
“就算认定了,咱们又能做什么?”梁坦烦躁的嘟囔了一句后说道“末将明白其中厉害,此事只有末将一人知晓,绝对不会说与他人知道。
只是那马知州是不是有些冤枉了?朝廷会如何处置他?”
吴童皱眉道“朝廷也不算冤枉了马知州,他确实有丢城失地的罪责。朝廷看在他死守安平城,以及参与你千人破万户的功绩没有太过为难他,只是将其罢官,不过他应该很难起复了。
最麻烦的是,马知州为官时得罪了不少人,现在算是破鼓万人捶,他的儿子也被政敌找了个由头剥夺了功名,算是废了。”
梁坦笑道“马知州要是在宇国混不下去了,不如带着亲眷来渤海城居住?那里正好缺少个管事的城主。”
吴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想屁吃呢?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屯田军镇使,还想招揽知州级别的封疆大吏?”
“总比被政敌逼死强吧?”
出了这样的事,两人心情其实都很糟糕,聊了一会后便没有了继续闲谈的兴致。
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