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奶糖?三个弟弟加起来都没你淘气!”
小松破涕为笑,骑在周卫国脖子上咯咯直乐。
顾云望着阳光下的一大一小,忽然觉得这日子就像村口的老槐树,看似平淡却扎实地生长着。
转眼到了1978年冬天。
三胞胎儿子五岁。
侄子小松十三岁,在县里中学上学了,平时住校,周末回来。
这天顾云正在灶台前熬猪油,忽听院门被拍得震天响。
“顾同志!有首都来的同志找!”村支书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激动。
顾云擦着手走出门,看见两个穿呢子大衣的人站在雪地里。
女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苍白的脸上嵌着一双与小松如出一辙的杏眼。她身旁的老者戴着金丝眼镜,雪花落在他斑白的鬓角上。
“我是林婉,顾山”女人刚开口就哽咽了,“这是小松的外公。”
堂屋里,煤炉子烧得噼啪作响。林教授从公文包取出泛黄的照片:“我女儿当年下放劳改,是顾山同志救了她。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