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叔侄俩,许兮颜马上落泪,扯着嗓子告状。
这两只狗的出现,可把陆棠气得不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动手的时候来。
她咬牙切齿,头一回如此怨恨老天不公,许兮颜干这么多坏事,也就泼水被秦珊抓包过一次,而她干坏事,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还被梁明洲他们抓个正着?
凭啥?
她怨着,梁明洲已经把许兮颜拉了上来。
许兮颜哭的我见犹怜,声音哽咽的不像话。
“小贵叔,她把我辛辛苦苦写的论文稿都撕了,还有学生证借书证,没有这些东西,到时候我怎么进校门,又怎么毕业,陆棠就是故意的,明洲哥,你可要为我讨回公道!”
就算没上过大学,梁明洲也知道论文是很重要的东西。
梁小贵也是,听完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陆棠:“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撕小许的东西,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她毕业?”
虽然不喜欢许兮颜,但她好歹跟自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陆棠这样实在是过分!
“就是啊棠棠,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梁明洲也道。
三个人围着陆棠,用责问的眼神盯着她,好像她是什么千古罪人。
陆棠紧紧攥着挎包,恨不得抽死他们,但真要动起手,她可不是这三人的对手。
理智战胜了冲动,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肉,挤出两滴眼泪:
“怎么,你是在怪我?”
“你现在跟许兮颜好了,就忘了我,还让我捧着她是不是,你只看见我撕她的东西,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撕?”
陆棠长得好看,血气又足,下雪的天也不会冻得一脸青紫,而是鼻尖泛红。
现在又哭着,眼圈也红红的,卸下了方才的凶狠不讲理,这会可怜的像个被雨打湿的小动物。
看到这,梁家叔侄心中不约而同回响一个声音:
“就说陆棠是最懂事的,今天胡搅蛮缠,原来是吃许兮颜的醋!”
“既然是争风吃醋,那就没事了。”
“那……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撕许兮颜的东西?”梁小贵问着,语气不由得放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