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把黑钱的事藏得很深,她上辈子也是父亲陆建泉惨死狱中才发现的这件事,那时候无论是什么线索,证据,早就被梁明洲跟许兮颜毁得干干净净,不存在了。
“表哥,你要是觉得麻烦,干脆别管了,我让我爸去查查他。”
白一霖笑笑:“都是一家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就等着看,我一准给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当个死人,能不服帖吗?
防止陆棠多想,他又转移话题:
“对了,爷爷说喜宴的时候也会到场,叫你们去秦家吃饭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陆棠微讶:“外公不是说等结婚宴才出席吗,这次怎么?”
外公白岳是学界泰斗,好多学生现在都成了单位里的一二把手,师生关系要是跟别的勾连起来,总是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所以这些年外公越来越深居简出。
陆棠也能理解,而且外公一开始就说了喜宴可能不出席,所以她也没放在心上。
“爷爷就你这一个外孙女,他不看着你订婚出嫁都不安心,其他的事你别想太多,你好好的就行。”
听到这,她心头一热,那种被亲人的爱包围的温暖紧紧裹着自己,以至于刚才见过梁明洲的扫兴都忘了。
晚上,她把这事在饭桌上说了。
孟雅娴脸色有些不自在,想了想道:“那你外公要来,这个定亲喜宴我就不出席,等你的结婚宴再说。”
因为虽说是秦陆两家定亲,可实际上,缔结这份婚约的人是秦家和白家,棠棠作为女方,邀请的客人除了恩师、亲爹、两个弟弟、剩下就是白家亲戚。
请的人少,但都是重中之重的人。
她作为棠棠后妈,说到底是个外人,去了身份尴尬,不如不去。
而结婚宴就不会,那时候人多,能请的都请了。
“那怎么行,孟姨你得来。”
陆棠放下筷子,望着她道:“你好歹是我妈,你要是不来,那我的定亲喜宴不就残缺了?”
“我知道孟姨顾忌什么,但那都是我以前不懂事,你就原谅我吧,再说你当我妈的时候我还小,我长到现在这么大,孟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凭这点,你比谁都有资格出席我的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