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疯疯癫癫的,连我表哥都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呵呵,我是在你走之后喝的,吓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梁明洲垂下眸子,不好分辨陆棠的话是真是假。
因为他只记得捡起筷子之后,就跟陆棠聊起白一霖,之后就没有记忆了,许兮颜听完他的话,说是陆棠故意扔下筷子,调换了两杯麦乳精。
当然也有可能是药的问题。
可为什么只有自己中药,陆棠却没事?
他想不明白,而且事已至此,想明白也没用。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已经有借口跟白一霖打交道了。
离开陆家,梁明洲依然是被压着走的,路过的人看见他走在一群穿军服的人中间,马上明白他犯了事。
这年头凑热闹是常有的事,很快就有人认出他是那个一夜从万元户变成穷光蛋的梁明洲。
“就是他,长得人模人样的,结果净不干人事,欺骗人家好好的姑娘!”
“幸好那姑娘没嫁给他,不然以后的日子还得了?”
“还以后?他现在都不能做生意了,哪来的以后,回家种地得了,京市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现在的年轻人好高骛远,这不,有点钱就飘,还敢乱搞男女关系,不批评死他!”
“竟然没拉他吃花生米。”
“就是,他也配活着?”
成为万元户之后,梁明洲何曾听过这样赤裸裸的嘲讽,这般尖酸刻薄的话,像是剔骨刀挑筋剜肉,连绵的痛在身上爬,可他不觉得羞辱,只觉得愤怒!
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人,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
一开始把他批评得像个熊样,结果听见他要考大学,就是打头的男人脸上都能堆起示好的笑。
看看这幅嘴脸?
果然,这世界光有钱不行,得成为未来干部,得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