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做事有一套自己的是非原则。
在家里父母从不干涉他的任何事情,不是因为他到了自立的年纪,而是小的时候秦父秦母就把他送去西北。
他是大哥秦朗,和军区一些老军官带大的。
秦父秦母没怎么为秦霄操过心,没怎么操心就意味着没怎么付出,付出少当然心里有愧,自然而然也不敢干涉太多。
在西北那些黄土夯实的墙上,永远写着‘保家卫国,无私奉献’这样的口号,秦霄的是非观就是在这些口号里形成的。
他见过穿过边境线穷凶极恶的歹徒,见过被抛弃在西北的境外人的可怜孩子,见过昨天刚知道媳妇生娃今天巡逻就遭遇不幸的班长,见过雪山围剿敌人时踩到雷,不愿暴露队伍行踪就心甘情愿趴在雪地上冻死的战友,那些是形形色色的人,是一条条真正存在过的生命。
所以他的是非观很简单,无关什么家国大义,什么社会时代,只关乎生命的安危。
管他是追名逐利还是贪图享乐,只要没危及到性命,都可以看作是小打小闹。
但一旦企图伤害别人的性命,那就是错,就可以看作是敌人。
对待敌人,是不需要心慈手软的!
远东那边土地辽阔,气候却不好,越往北越冷,一年时间有半年是冬季,关键人还少,人口分布又不均匀,大多集中早西南中部温暖富庶的地方,像远东,火车开一整夜都见不到两个城市。
到了把人随便往地上一扔,下一夜的雪就能严严实实的盖住,来年开春了雪化了这个死人才会被发现。
发现了又怎样,谁会在本土在乎一具其他国度来的尸体?
而且也不一定会被发现,开春了,冬眠的熊也醒来,这大家伙饿了一个漫长的冬季,见到食物自然会大快朵颐!
见秦霄答应,白一霖松了口气,他是认识洋人,但想把人送出去,还真有些困难。
“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到家之后,秦霄掏出白岳老爷子的亲笔信,秦老夫人看过之后问了他的意思。
“既然你愿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想保持这门婚事,那就保持吧。”
“不过这次可不是开玩笑了,至少得办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