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水,把杯子重重磕在桌上。
他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抓乱了的头发垂在眼角,不乱还好,乱了更显桀骜不驯,而且剑眉底下又是瞭起的眼,眼锋如刀,声入寒铁。
“你很闲啊?”
秦珊心尖一颤,知道是说自己呢。
可她仍是硬着头皮:“二哥,你又是怎么了?陆家都上门解除婚约了,你不会还巴巴的回去吃回头草吧?人家摆明了不稀罕你,你上赶着干什么?”
秦霄抬头望了眼天花板,深吸一口气:“爸,妈,上回我同事看见秦珊跟一男同学在电影院约会,电影票和汽水的钱都是她付的。还有二姨,你要是闲,就回去管管你儿子,他连算账都算不明白,还想我帮衬他当个会计?”
说完这番话,他气也不喘,起身上楼。
只留下了秦珊和二姨瞪着大眼,脸色惶恐。
下一秒,秦风抱上妮妮,捂着她的耳朵走了。
而秦父放下翘着的腿。
秦母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秦珊,胆子肥了是不是?敢跟男人约会?”
“好啊,我就觉得,你最近花钱为什么开始大手大脚!说,你是不是处对象了!”
“二姨,我早就说过,你那儿子学历不行,当不了会计,你还麻烦秦霄干什么?是想让人觉得咱们秦家利用职务谋取便利?”
“你儿子是什么样,你自己不明白?”
秦珊和秦二姨愣在原地,欲哭无泪,心中又是悔又是恼。
不是,这秦二是怎么回事,跟吃枪药似的?
……
最后,这件事以二姨儿子的工作无望,她讪讪回家。秦珊写检讨书,零花钱减半告终。
可秦珊仍是不服气。
臭二哥,干脆改姓陆得了!
她憋着一肚子火,去找宋璐哭诉,破天荒得了一个好消息。
“别伤心了,我告诉你个好事,传达室找翻译找到京外去了,陆棠的工作可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