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知道了。
慕笙学着他的样子躺好,心情莫名愉悦。没被恶鬼附身,没被戒指影响,也不算太有病。”
天还未亮,安居堂的门就被人捶得咚咚响。慕笙一脸烦躁地用脚把被子踢开:“谁?谁在扰我清梦!”
刚喊完就后悔了,因为想起沈渡夜宿她的闺房。起身查看,躺椅上空无一人,被子也不见了,若非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阴冷的气息,她都要怀疑昨夜是她的一场梦。
沈渡是什么时候走的?
“你喜欢他?”阮红烛突然出现在慕笙身后,在慕笙回头的时候,化作一缕红烟飘到窗台上,凝成实体,荡着双脚:“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呸!”慕笙一个眼神扫过去:“一大清早的是谁在闹?”
“吴家的,来了好多人,气势汹汹的。”阮红烛靠在窗台上:“要不要我去吓吓他们?”
慕笙摇头,疑惑道:“哪个吴家?我不记得咱们安居堂有得罪过什么人。”
“确实没得罪人,得罪的都是鬼。”阮红烛嘟着嘴从窗台上飘下来:“正在砸门那个叫吴永,半年前从咱们安居堂买了套宅子给他的儿子做新房。似乎从入住那日便开始不太平,吴老爷认为是咱们卖给他的宅子不干净,带着家中奴仆找事儿来了。”
说着,化作一缕红烟钻进铃铛里,手镯跟着摇了几下。
“你喜欢的那个沈县令是在卯时三刻离开的,离开前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阮红烛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揶揄:“他还给你盖了被子。”
又是那种奇奇怪怪地感觉,慕笙脸颊一热,对着铃铛说了句:“闭嘴!”
铃铛停止摇晃,门外的声音越发嘈杂,其间还夹杂着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隐隐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