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信,焉能信我这个仅有几面之缘的外人。”
是啊,张成连她这个结发妻子的话都不信,焉能相信慕姑娘的。姚娘无助的张了张嘴,捂住心口往棺材上靠。
她是虚影,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过去,几乎是嵌在棺材里。
“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把灯笼放在棺材上,烛火亮起,照着姚娘的虚影:“损是损了些,胜在管用,起码能救张成的命。”
姚娘激动道:“什么法子?”’
慕笙附耳轻语几句:“万事万物,有因有果。此法有违天道,无论成功与否,皆要付出代价。姚娘,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只要能救张成……”姚娘掐着指尖儿:“哪怕只有一成的机会,我也愿意试试。”
“值得吗?”慕笙蹙着眉头,有些不忍:“张成对你不好,为了白英一再欺辱你!你的死,虽不是由他直接造成,却也与他有脱不开的关系。我若是你,恨不得有人帮我杀了他,好叫他知道眼盲心瞎的后果。”
“眼盲心瞎的何止他一人。”姚娘看着那副装殓自己的薄棺露出一抹苦笑。
张母的后事是她操办的,她知道这副薄棺值多少钱。与张成成婚数年,从一无所有到衣食无忧,她付出了全部,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副粗制滥造,四处透风,比一卷破席子好不了多少的棺材。
狠!怨!百般不平!追根究底,都是她自己应得的,是她不顾母亲劝告,不听兄长劝阻,一意孤行,非要与他成婚。
“我知道他心里没我。”姚娘红了眼眶:“他与白英定亲时,各种聘礼,亲力亲为,生怕委屈了她。与我定亲时,随手在路边采了束野花,说是等日后有银子了再补给我。穷是真的,敷衍也是真的,我是傻子,不是瞎子,焉能瞧不出夹杂在那束野花里的野草。”
鬼魂泣泪,颗颗诛心。指尖轻抹,怔怔看着。
“成婚那日,他酩酊大醉。我心疼他,去给他熬醒酒汤。隔着窗子,听见他与婆母对话。婆母问他,可是真的放下白英,真的喜欢我?他说白英成婚了,他也成婚了,无论好坏,都要与我过日子。他说我很好,适合做娘子。”
慕笙撇嘴:“一听就是不甘心!”
姚娘笑了,抚着棺木:“是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