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地既乖巧又听话,直到乐音坊的守卫放松警惕,才趁机逃出来。
她的伤,是在逃跑途中被守卫打的。
慕笙揉着耳朵:“这秀秀好生厉害!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乡下丫头吗?”
沈渡解释道:“并非如此!秀秀的祖父在安平县衙做了几十年捕快,功夫不错,善于查案。然为人愚直,不善逢迎,功劳多半被旁人抢去。他虽不平,却碍于一家老小都要指着他生活,硬是将委屈咽下。”
慕笙叹气,坐在台阶上,托着下巴,没有说话。
沈渡继续道:“秀秀的父亲胎里不全,患有终身难愈的腿疾,不能习武,只能学医。天分不高,是个寻常的大夫。秀秀的外祖父开过食肆,母亲亦有一手好厨艺。秀秀的那些本领,都是跟着祖父,外祖父,父亲以及母亲学的。”
“可惜,这么厉害的姑娘也没能指证乐音坊。”慕笙垂着脑袋:“捕快没在乐音坊里找到那两个人,乐音坊的嬷嬷坚称,他们是从人牙子手中买的秀秀。身契是真的,上面盖着官家印章。只是身契中有关于秀秀的身世都是编造的。盖印的人死了,无法核实查证,案子就这么僵持着,至今没有结果。”
沈渡:“雁过留痕,会查清的。”
慕笙点头,站起身来,活动着有些发僵的四肢。时候不早,回去休息,临别时,提着灯笼问了句:“姚娘的事情公子会管吧?”
沈渡:“会管!”
慕笙嫣然一笑:“明日便是姚娘出殡的日子,若有需要,奴家可为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