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回北镇抚司问话。”
棠诩文脑中闪过很多个可能:“浅修一直都在和西陵国作战的前线,难道是西陵的人?”
“目前还不清楚。”裴行简做了个手势:“本王还要继续往下追查,棠二少爷既是来接人的,现在可以带走了。”
“是。”棠诩文起身,神色复杂的看向棠浅吟:“父亲原是不让你踏进太师府大门的,既然跟浅修有关,你还是亲自去说吧。”
棠浅吟微微点头。
棠诩文走了几步,看着棠浅吟清瘦的背影,想了想,又折返到裴行简面前。
裴行简神色淡淡,并不惊讶:“还有事?”
“昨儿下午我也去了庄子。”棠诩文压低声音:“路上遇到了几个行迹鬼祟的人。”
“逼问问出是临安侯府派去的,我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关联?”
裴行简抬眸看他:“临安侯府跟太师府有姻亲。”
“呸!”棠诩文没忍住啐了一口,骂道:“什么姻亲,且不说太师府跟棠浅吟断绝关系了。”
“单说魏垣那孙子过河拆桥,辱没浅修名声,践踏棠浅吟,做出有悖人伦的事,咱太师府都跟他们没半点关系!”
意识到自己激动了,棠诩文轻咳一声,骂声是止住了,却还是忍不住猜测:“嘶,还真有这个可能。”
“或许是魏家那孙子收了浅修遗孀,心里别扭,着人去掀了浅修的衣冠冢!”
裴行简提醒:“这么做对魏垣没好处。”
“怎么没好处?”棠诩文越发觉得真有这个可能:“谁都知道浅修和肖婉婉感情甚笃,形影不离。”
“浅修死后,肖婉婉还没跟太师府脱离关系,却又生了魏家的长孙,魏垣专门派人毁了浅修的衣冠冢出气!”
不等裴行简说话,棠诩文鄙夷道:“那种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的人,做出这么恶毒的事不奇怪!”
裴行简微微挑眉,目光沉寂的盯着棠诩文。
棠诩文这人冲动,倒也不是全无脑子。
至少能通过那几个临安侯府的人,猜到昨晚一事跟魏家有关。
可惜,有脑子,却不多,完全猜错了方向。
太师府教出来的儿子,清正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