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家跟江家人一讲,小江花从此就有了不能靠近水的规矩。
而“花”这个名,结合了简单的名字好养活以及水来土掩这两种说法,花,随处可见的名字,花又是从土里长出来的,所以就先取了这样一个小名儿叫着。
包括后来江老二的女儿出生,也先取了个小梅的小名来呼应,也是被花儿的这个“机缘”吓到了,所以江家对女娃娃格外注意一些,取这些名字也是祈愿托生到江家的孩子能平安健康茁长成长。
江桦打心眼儿里羡慕,看起来不经意的名字也饱含了全家人对小江花的疼爱。
以上那个和尚的故事为什么江桦知道呢?因为江桦现在有了江花的记忆,而小江花知道则是因为去年五岁生辰一过,言氏就开始担心六岁这个“机缘”,然后晚上睡觉跟江长青叨叨,就这么被小江花给断断续续听到了。
小江花当然不能理解父母的聊天内容,只是一味的记住了而已。但是成年人的江桦可以理解啊,这么一梳理大概就懂了自己为什么能来这里,而之前听到的那个“一切归位”就能解释通了。
可能现代的江桦就是江花走丢的那一魄,然后通过某个媒介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成为了江花,或者说二者合二为一。
江桦摇摇头,这是真的吗?虽然自己在福利院长大,但是院长妈妈也是努力让每一个孩子进行了九年义务教育,而江桦自己争气,考了当地的一中,进入一中后,努力学习又考了一个二本院校。
本来是能考上某所211的,结果高考那段时间各种压力上来,又不注意休息,在考场上直接发起烧来。当时只能凭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做完了题,成绩下来后没能达到自己的理想成绩,但又不想再复读一年,只想早一点出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就选了一个本地的二本院校。
所以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对这个玄幻的说法持保留意见,即使现在自己确确实实是穿越了。
“来,闺女喝点糖水甜甜嘴。”
想的太入迷了,连言氏什么时候出去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江桦回过神来,接过陶碗道谢。心想这糖水的甜味儿不仔细咂巴嘴还真是品不出来。
“你跟娘还说什么谢。花儿,你是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