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双膝跪地,头颅微微抬起,目光直视着前方,眼神之中既有坚定不移之色,又流露出丝丝委屈之情。
“陛下明鉴啊!臣的确收留了钟离昧,但臣绝非听信那些奸佞小人的胡言乱语。自始至终,臣之心皆向着陛下您呐!无论何时何地,臣都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韩信义正言辞地大声辩解道,他的话语如洪钟一般在空旷的御书房内回响,其中夹杂着些许不甘与无奈。仿佛想要借此向刘邦表明自己的清白无辜,以及那份矢志不渝的忠诚之心。
刘邦听后,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事实上,他也并没有确凿的实据能证明韩信心怀不轨,但他的目光却愈发逼视着韩信,冷笑着说道:“你私自收留钟离昧,而不与我拿下押来,鬼晓得你安的是啥子心!”
韩信听刘邦这样说,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凄凉和失望,说道:“陛下既然如此不相信我,那也就罢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果然说得不错!从如今这局势来看,我韩信即便再有功,恐怕也难以逃脱被猜忌的命运。您要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起“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韩信不禁悲从中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那股压抑的悲伤仿佛要将他吞噬。
他这么伸直了脖子硬哽刘邦,却没想到,倒反而把刘邦哽得不好意思起来!刘邦心里其实明白,韩信说的这话明摆着是说刘邦要寒功臣们的心啊!刘邦深知,韩信是当之无愧的军事奇才,他为汉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刘邦对韩信一直怀有复杂的情感,他既十分欣赏韩信的才能,想要重用他,可又对韩信手中掌握的强大兵力和他那不羁的性格感到忌惮。
如今,他心里是既要想废了韩信,拔除这个潜在的威胁,又担心因此而寒了众功臣们的心,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在建立功勋后,换来的是不信任和背叛。刘邦陷入了矛盾之中,这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韩信的话。
在那气氛略显压抑的朝堂之上,刘邦微微皱眉,目光紧紧盯着下方的韩信,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片刻之后,他长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和一些,可那嘴角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却显得皮笑肉不笑,仿佛其中夹杂着无尽的心事与无奈。
他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