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饱私囊,甚至欺压百姓。要让所有的官吏都能真心去关心百姓的生产与生活,这谈何容易!这一方的风气、官吏自身的品性、他们内心的私欲,都可能成为阻碍。所以,要做到这一点,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更需有完善的制度与监督约束,可这,又谈何容易啊!”
刘邦听后,亦是重重地摇了摇头,无奈地叹道:“朕心里何尝不知其难。我即使有这样的心意,也时常思考如何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可那天下官吏又不是与朕一样的人,每个人的理念、追求都不同。有的一心只想往上爬,有的则只贪图钱财享乐。朕即便下达明确的旨意,也难保他们能如实执行。朕岂能要求他们每一个人都和朕心意相同,事事都做得妥当完备?这也实在是臣之无奈啊!”
张良见刘邦满脸无奈与忧心,深知其中复杂难处,对此也只能点到为止。他恭敬地深深鞠躬行礼,而后点点头说道:“陛下,臣理解您的难处。但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可以作一些要求的!这就要涉及到吏治上的事儿了。只有严明吏治,才能让那些官吏有所忌惮,不敢肆意妄为,从而尽力去为一方百姓谋福祉。”
听张良说到吏治,刘邦一下子也转移了关注方向,他那原本略显深沉的面容上,顿时泛起了几分思索的光芒,赶忙趁机向张良问道:“子房啊,你说说看,我如今贵为天子了,这往日的那一众好兄弟,都成了我的臣子。如今我该怎样与大家相处,才既能区分开这身份的高低,又能不失往昔弟兄间那种融洽、无所拘束的感情啊?这事儿啊,可让我着实有些头疼啊。”
他心里可清楚得很,自己算是混江湖混惯了!想当年在沛县,任泗水亭长时,日子虽说穷是穷了点儿,可整日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畅快。他和一帮子弟兄伙,在那穷中作乐,放荡形骸。每日里,没什么勾心斗角的事儿搅心,也没有繁杂公务压身,想喝酒就喝酒,想玩耍就玩耍,过着一种悠哉悠哉、无拘无束的快乐单身汉的日子。
他们那帮子人,虽说有游手好闲之嫌。平日里啊,也不怎么干农活,没什么正经营生。但他们并不做对不起乡亲们的坏事儿。大家都是乡里乡邻,互相帮衬着过日子。哪家的农具坏了,他们帮忙修修;哪家的孩子走丢了,他们也热心帮忙找找。所以啊,在老乡们的眼中,他们虽然有时候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