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晦气!”
赵季礼一时间兴致全无,摆了摆手让人把舞姬们都给带走。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下,这才缓和几分情绪,冷哼道:“他王昭远算个狗屁,没事就自比诸葛卧龙。啊呸!”
“一个讨饭出身的货色,早年还跟在僧人后面当童子。若不是他运气好,被当年还是太子的陛下挑中,带在身边当个侍从,他安能有今日?”
赵季礼自负文才武略甚高,蜀国朝堂上的大臣们,能入他眼的没几个。
偏偏他最看不上眼的王昭远,一直以来都压他一头,他心里自然极度不平衡。
再加上王昭远同样也看不上赵季礼,私下里甚至骂他是个自命清高、酒囊饭袋之辈。
两人的恩怨便就此结下。
平复了一下心情,赵季礼冷笑一声道:“上次周军来犯,他王昭远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把周军的人马给留下,让对方安然无恙的退走。”
“这次本使且让他见识一番,什么才叫运筹帷幄、决胜咫尺……定要叫那周军有来无回!”
或许是想到自己一战定乾坤,携大胜之功回到成都的荣耀,赵季礼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不料就在这时,一名神色慌张的侍从急冲冲走了进来,连通报都没说一声。
赵季礼眉头微皱,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侍从却顾不得告罪,到了跟前着急道:“不好了,周、周军打过来了?”
“放屁!”赵季礼腾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凤州距离兴州足有数百里,难不成周军是飞过来的?”
侍从哭丧着脸道:“周军十日内连拔我军八个营寨,又在唐仓镇全歼我军三千人马,威武城已经丢了!”
赵季礼呆愣当场,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接着他突然反应过来,连忙追问道:“凤州的威武节度使王环呢?他为什么不出兵援救?”
侍从闻言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详情。
好在很快赵季礼就知道了前线的具体情况,因为驻守兴州的蜀国前线行营都招讨使高彦俦,派人过来请他去衙署大厅商议。
一见到高彦俦的面,赵季礼便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