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那就是王三郎,这货真要说起来,其实就是一介白身。
他爹虽是节度使,但他却狗屁不是,何况还不是长子,连衙内都指挥使都轮不到他。
偏偏这王三郎还自己我感觉良好。
大概是前几天让路的那件事,让他觉得李奕驳了他的面子。
酒宴上,别人都在围着符彦卿和李奕二人转。
唯独王三郎格格不入,对魏王表现的还算恭敬,但却明目张胆的忽视李奕。
当然,李奕也懒得搭理这种货色,他心中正在琢磨另外一件事。
……
宴席一直持续到黄昏。
众人逐渐散去,王三郎临走时,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而符彦卿丝毫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王三郎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李都使,你还年少,以后的时间还多着呢。”
符彦卿拍着李奕的肩膀,勉励道,“功劳不急于一时,巩固如今的根基才是。”
“陛下日后终究还是要凭仗你们这些禁军的年轻将领。”
李奕一愣,他总感觉符彦卿的最后一句话,似乎若有深意。
不等他多想,却听符彦卿又道:“老夫也不知是否酒吃多了,身子怎么突然有些晕乎……”
闻言,李奕心知,这是魏王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虽说心里有诸多疑惑,但他还是带着马仁瑀,识趣的告退离去。
在婉拒了符昭信让他们留宿客房的好意后。
李奕二人骑着马回到魏州城外的驿馆。
“奕哥儿,不是说魏王准备选婿吗?怎么宴席上半句话都没提到这事?”
回到驿馆,马仁瑀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李奕摇摇头:“我也不知。”
事实上,先前他在酒宴上琢磨的就是这件事。
但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魏王符彦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有临走时,符彦卿拍着自己的肩膀,说的那两句话,越想越觉得有深意。
李奕隐隐摸到一些头绪,但短时间内又理不太清。
马仁瑀灌了一口茶水,突然开口道:“奕哥儿,要不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