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纷纷开口劝阻了起来。
“牧哥儿,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她家男人都残废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心急愤怒也属正常……”
“刘家的日子往后定然无比艰难,刚刚遭逢了大难,你若是在这种时候继续逼迫她,这一家子还能活吗?”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几名年纪稍大些的老人站了出来,将刘大嫂从地上搀扶起来,姗姗来迟的三叔公,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开始教训起了李牧:“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宽广一些,不要跟个娘们斤斤计较!”
“这件事我做主了!反正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啪!
李牧铁钳般的大手突然扣住三叔公的手腕,老人枯瘦的手臂在他掌中像截干柴。
“她家遭逢了不幸,便可以为所欲为?我便要因此而宽容?”李牧语气很轻,嘴角带着极为浓郁的嘲讽笑意,手上渐渐加力一字一顿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哎哟!松手!”三叔公疼得直跳脚。
“她的凄惨与我何干?”李牧猛地甩手,三叔公像破麻袋般摔出去,扬起一蓬尘土,“老东西,谁给你的脸替我作主?”
“你……你竟敢对我动手?”
三叔公踉跄爬起,被气的胡须颤抖,脸色变得铁青。
他虽然不是李牧的本家,但在双溪村辈分极高,有不少乡民都和他沾亲带故,就连里长都是他的后辈。
以往,他在村中拥有着极高的话语权,也便养成了这幅目空一切的性子。
但从组建狩猎队开始,加上这次,三叔公接连在李牧手中丢了面子,顿时怒火直冒,气的七窍生烟。
“我有何不敢?”李牧面露不屑,他的目光扫过院子中那些求情的乡民们,“还有你们!各位真是宅心仁厚,见我来跟刘家婆娘讨说法,便纷纷站出来充当正义使者。”
“但今日这帮混账闯到我家,羞辱欺凌我妹子时,可有一人站出来阻拦?!”
李牧声若洪钟,怒吼声骤然在小院内炸开:“你们究竟是同情刘家婆娘,还是看我们兄妹不顺眼,故意跟我作对?”
这话一出,小院内众人脸色齐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