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些石块和木头来。”李牧卸下竹篓,将腥臭的内脏扑通一声抛入湖边的浅水区。
暗红的血丝立刻在水中晕染开来,像一朵绽放的花。
“牧哥,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贾川眼前一亮:“妙啊!这是要引鱼入瓮!”
他们兴高采烈的将周围的碎石、枯木搬运过来,在李牧指挥下,在湖水边缘围出了一小片水域,垒出一个倒“八”形状的壁垒屏障。
屏障开口宽阔,渐渐收窄,
壁垒阔口朝湖心,通道却越来越细,最后只留下一条巴掌宽的缝隙。
一旦有鱼儿循着猪血的味道游过来后,便很难再通过窄口返回湖心。
本质上,这道壁垒便相当于一个扩大版的地笼。
“没错。”李牧蹲在岸边,看着血丝在水中缓缓扩散。
他之所以留下这些猪杂碎就是为了打窝,这季节山中不仅猎物众多,连鱼虾也颇为肥美,正是口感最佳的时期:“鱼虾蟹贝最喜欢腥肉生血,味道越大,就越能吸引到它们。”
夕阳的余晖洒在水面上,将那道人工垒成的屏障镀上一层金边。
“你们等着看吧,圈出这一小片湖水,要不了几日就会成为丰收的渔场,到时候就可以将它们一网打尽!”
做完这一切后,太阳已经斜斜的向西边沉了下去。
眼见夜色将至,他们不敢停留,快步沿着小路向山外离去。
……
李牧一行人回到双溪村时,暮色已深,村口零星亮着几盏昏黄的油灯。
“哟,牧哥儿今儿个又走运了?”刚走近村口,几个妇人便围了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贾川肩上挑着的硕大猪头。
那野猪头狰狞可怖,獠牙外翻,血迹未干,在火把映照下泛着森森寒光。
“啧啧,好大的脑袋!这畜生怕不得有两百多斤?”一个瘦高老妇咂着嘴,语气里酸溜溜的,“李家丫头可真有福气,顿顿吃肉,比咱们强多了……”
“可不是嘛!”另一个矮胖娘们儿扯着嗓子附和,眼角却斜睨着李牧,“谁让咱家男人没本事呢?人家牧哥儿眼光高,瞧不上咱们这些穷邻居!”
李牧听着这些夹枪带棒的话,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