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虎咬了咬牙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忍心开口。
他虽然平日干的都是些帮人争斗、打架的活计，并不惧怕那些蛮横霸道的家伙，但面对这种情况，他终究还是有些狠不下心，于是便将头转向李牧，想要征求李牧的意见。
“你说你的孩子从出生之后就没吃饱过饭？”李牧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道。
女人点了点头：“我夫家穷……”
“既然养不起，那把他们生出来做什么？”李牧突然厉声喝问了一句。
女人表情愣住了。
啪！
李牧一脚便将女人手中的瓷碗踢飞，面色无比冷漠：“这两个小崽子又不是我的娃，他们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啷——
瓷碗被踢的粉碎。
女人脸上的表情由呆愣变得平静，又从平静变的阴沉。
她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都出来吧！”
“我早说过，这点小计谋骗不了他的。”
随着女人的话音落下，道路旁边的树丛中、灌木后，钻出了二十多名衣衫破烂的叫花子，他们个个眼神贪婪，宛若饿狼般死死盯着大车上的粮袋，很快便将两人团团包围。
姜虎很快便发现，其中几个正是之前在粮站门口出现的乞丐！
“干你娘！”
他眼疾手快，伸手便将女人身旁的两名小孩抓了过来，死死遏住喉咙：“都他娘滚开，不然我掐死他俩！”
但接下来，女人的反应却出乎了姜虎的意料。
她只是漠然笑了笑，轻声道：“你动手吧，他俩要是死了，我还能省些口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