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连带着那几个恶魔都说中文这么溜？”
“那有什么好疑惑的？”钱传耸了耸肩，揶揄的说道：“几个妹控恶魔领主最宠的妹妹迷上了神秘的东方，然后又在那里拐了个土生土长的东方老公回来，怎么可能不在自己势力范围内推广中文。”
“那也就是说，白彩心和周夜行之间关系很好咯？”刘语心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是自然。”钱传解释道：“【牢不可破的契约】，一种在西方极为流行的高级术法，签订这种契约的异性，某种意义上来说就跟结婚领证差不多，甚至更重。”
听到钱传的话，刘语心罕见的沉默了一下，说道：“那宋瑶姐姐岂不是很可怜？”
“可怜？为什么？这已经是比较好的结局了。”钱传并没有意识到刘语心的真正意图，摇着头说道：“虽然说确实只有一个周夜行，又不能对半劈开，周夜行那小子又阴差阳错对两个女生都做了许诺，你想拆哪对其实都不对。”
“我是说寿命论。”刘语心有些为宋瑶打抱不平的说道：“你师弟周夜行怎么说也是一地福官，只要不出意外他最多就是退休，哪怕身死也不会消失。白彩心作为高阶恶魔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宋瑶呢？这一辈子，没了可就没了。”
“哦，你是说这个啊。”
恍然大悟的钱传笑了笑，说道：“还记得之前我说过的【天使与恶魔的考验】吗？因为一些意外，或者说白彩心的那几个妹控哥哥的好心办坏事下，弄巧成拙，让宋瑶某种意义上本该直接拴在周夜行身上的因缘，变成了拴在白彩心身上，再通过白彩心间接连接在宋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