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远？”
然后用力一扔，石头就消失在了几人面前。
而在镜头外看着石头掉进大海的钱传，默默地擦掉了脑袋上不存在的冷汗。自己这师父产生灵智的原因，以及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沿海地区的原因，可算是都知道了。
扔这块石头，可能一时间消耗了冯香花不少的力气，想要发疯发癫的情绪也被压了下去，换了一口气之后，问道：“你是想问她为什么爱你吗？”
“对。”宋轶有些不敢看冯香花看向自己的双眼，羞愧的说道：“毕竟我只是把她当做工具并没有”
“真的没有？那你送人家小姑娘香囊做什么？”冯香花揶揄地说道：“我可听说了，香囊里是你一开始准备送人家小姑娘的玫瑰花，至于玫瑰花代表什么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这这这只是一时兴起而且，也是当时上海的风气风俗什么的只是这一点的话”
仿佛是想到了之前自己做过的事情，宋轶整个人都结巴了，想要解释却发现有些无足下手。
在看到宋轶七手八脚的解释下，甚至连之乎者也都被扯出来了，冯香花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地等待着宋轶编完那拙劣的借口。
而在天空中飘着的司徒灵，则在听到宋轶那慌张的说辞，整个人瞬间破涕为笑。看着宋轶手忙脚乱的样子，司徒灵也不知道自己在傻呵呵的笑什么，但是宋轶越是狡辩，她现在就越是开心。
或许，自己如果更主动一些的话，是不是结局就不会这么荒唐？
又过了几分钟，可算等宋轶长篇大论完了，冯香花吹了吹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纤纤玉指，说道：“说完了？”
“嗯。”
“编完了？”
“嗯额不是我”
“停停停！没完了吗你？”冯香花略显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你不就是想说你是纯纯利用对方，哪怕是自己喜欢人家，你也觉得自己不配被喜欢，是或不是？”
被掐住七寸的宋轶，话语猛地一停滞，只能有气无力的点头称是。
“可事实却是，她为了让你也摆脱控制，明明可以完全拿着你给她的细软安全离开，过上富家小姐的生活，却甘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你的那一线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