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比前两日更加的不客气,仿佛吕尚为其劈柴,已是天经地义之事。
吕尚依旧无二话,接过斧头就开始劈柴。
第四日、第五日直到第三十日,连续一個月,老樵夫态度越来越过分,真就是完美诠释了何为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而吕尚却甘之若饴,就这么生生劈了一個月的柴。
“小先生,老汉原先说你不适合混迹官场,事实却是老汉看走了眼,像你这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人,才是成大事的材料。”
就在第三十日,老樵夫在旁唱完《满庭芳》后,看着依旧卖力砍柴的吕尚,终是开口感叹道。
“贫道服了,”
老樵夫悠悠道:“你能猜出我非樵子,这点不难,只能说你机敏有才识。”
“真正让贫道赞许的,是你竟能抑制住自己的骄纵之心,老老实实的给贫道劈一個月的柴,”
“这很难得,”
老樵夫知道吕尚出身皇亲国戚,更知道似这等人最为骄慢,能纡尊降贵给一個樵夫劈一日柴已是不易,何况是连劈三十日。
就在老樵夫说话时,松柏林忽有大雾升腾,这雾来的快去得也快。待大雾散去,哪里还有什么松柏林,只有一柄白玉拂尘在盘桓不定。
老樵夫抬手招回拂尘,形貌亦有变化,竟成了個头戴莲花冠,面色红润,眼神明亮的道人。
“弟子吕尚,拜见老师,”
见道人现出真身,吕尚急忙上前跪拜,口呼老师。
“你個鸡贼的小子,先别忙着叫老师,贫道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对吕尚那点小心思,道人是了如指掌,所以笑骂了一句,
“求老师垂恩,”
吕尚不住磕头。
道人摆手,道:“好了,说了不收,就是不收。只是,不收归不收,毕竟给贫道劈了一個月的柴,总还是要给点好处的。”
“你看,”
顺着道人手指,吕尚低头看向手边的砍柴斧,此时的砍柴斧不知何时,竟化作了一卷道经,正静静的躺在地上。
“你用了一個月的砍柴斧,本就是一部宝经所化。修行此经,可有霞举飞升之功,你要善用。”
吕尚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