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言,边浔舟的眼神逐渐变得阴鸷,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他将冷白皮肤上的血迹拭去,语调冷硬。
“路兆,去查一下,她现在在哪。”
“明白,先生。”
“逃,看来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他低喃着,声音沙哑而危险。
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攥紧,雪白的餐巾手帕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把今天搬运柜子的那两个女佣叫过来。”边浔舟淡淡吩咐,又恢复成平日里的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好。”
很快,那两名女佣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边浔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手中把玩着一只银色的打火机。
火苗在他指尖忽明忽暗,映照出他冷峻的侧脸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每一次“咔嚓”声响起,都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重锤,令人不寒而栗。
“说说吧”,他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她今天是怎么忽悠你们的。”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女佣们垂眸,身前的手不断搅动着,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流下,她们也是刚刚才知道小姐不见了。
“我去给小姐送晚饭时,她好像刚睡醒,然后她说她不喜欢那个柜子,让我用餐车把它搬走。”
另一个女佣接着说道,“我们合力把柜子搬到餐车上,小姐说她要洗花瓣澡,让我们去拿些花瓣过来,放在浴室外面就好了。”
“我们回来时,小姐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看到浴室里面有水雾,还有水流的声音,以为小姐已经去洗澡了,所以我们就推着餐车坐电梯下来了,然后就遇见您……”
剩下的事情不用他们说,边浔舟也猜到了。
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每人扣半个月工资,下去吧。”
女佣们如临大敌,赶忙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边浔舟一人,男人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半掩着,幽兰的火苗跃动。
他轻吐出一口气,烟雾缭绕。
路兆很快查清了温絮语的位置。
“先生,温小姐现在在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