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千户伍尚和程重微微皱眉,望向对面河岸,道:
“虽然我们都已经过了三十岁,但是至今未曾娶妻,对面的那些人怕是不会让我们过河。”
闻言,胡瑞安从麻衣老人身上收回目光,朝河对岸望了眼,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只是道:
“我观眼前巨鹿河上的桥有人为损毁的迹象,而对面那些人又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料想这其中应该另有内情。”
说着,他扫视伍尚两人一眼,道:
“等会你们两人跟在我身后过河即可,对方自然奈何不了你们,至于过完河该如何行事……到时再说。”
显然,胡瑞安还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而且,眼下还是在斩鹿山庄的地界内,因此,他似乎并不想多生事端。
就在这时,岸边的石墩之上传来一阵痛呼声。
金正杰咬牙拔掉背后的箭矢之后,又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忍着疼痛给自己后背的伤口上药。
见状,之前原本有几个跟金正杰同样想要渡河的江湖中人,此时皆是忌惮地望了眼对岸的一群人,已然是再也不敢尝试渡河。
不过,众人此时却忽然看到,那位麻衣老人牵起背着包袱的骡马,缓缓朝石墩走去。
来到石墩之前,老人弯腰将粉衣小女孩抱起放在马背上,出声嘱咐道:
“坐好了。”
而粉衣小女孩则是十分乖巧地轻轻点头,双手抱着骡马的脖子。
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完全没有弄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
然而,下一刻,众人便一个个骤然睁大眼睛。
也不见麻衣老人如何出手,周围的人便震惊地看到,对方随手竟将身边那匹估摸有六百多斤重的骡马,单手举至肩膀的位置。
那匹满身尘土的骡马显然有意识到什么,可见其马腿似乎在打颤。
而马背上的粉衣小女孩则只是眨着漆黑的眼眸,对此表现得十分平静。
接着,众人还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却只见,刚刚才被举起的骡马,下一刻便骤然飞了出去。
骡马整个庞大的身躯朝着对面的河岸破空飞驰,一时间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