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回头询问道:“那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重庆?反正你也在那边购置了物业,也有很多的投资。”
陈光良说了一句:“有时候,主动送上门的,别人未必珍惜。总之,还有好几年,你安心便是,而且我一定是陪同你们的。”
严人美马上明白,一旦南鲸政府真迁都重庆,那么必然是总司令邀请陈光良去重庆,陈光良才会去。否则,那就是不太值钱。另外一方面,香港说不定还能坚持好几年,说不定战争就结束了,也不用跑到重庆去。
“我只是和文杰分开,稍微有些不适应,其实过两天就好了!”
“嗯,我心中又何尝舍得。”
长子的重要性已经不言而喻,陈文杰那也是陈光良最器重的孩子,虽然今年已经才四岁出头,但陈光良从小就亲自在身边教育。
三天后,香港传来平安的消息,陈光良夫妇松了一口气。
只要平安抵达香港,那边不仅有陈光聪这个男人,也有陈光良的事业中心,继续过着优越的生活自然没有问题。
平安银行。
童润夫、李升伯、夏高翔、叶熙明等人,再次找到陈光良。
“老板,棉纱涨疯了,现在已经突破260元,要不要抛出2万包,回笼一部分资金!”
大家都憋不住了,显然这里面的利润已经很高了,从棉花收购那里开始计算,如今怕是有35的利润。而这,才刚刚过去半年多时间,回报率已经惊人。
但陈光良却沉得住气,他甚至知道,就算这次棉纱‘不赚钱’,纺织也在1938~1940年的回报率也是非常惊人的,至少在40以上。前世仅申新九厂一家在1939年的赢利就高达1000万元,荣家一举偿清战前很多的巨额积欠。
很简单,当时沪市租界的工厂,很多产品都流入抗战区,而抗战区的物资大涨,这里面便是巨大的利润;当然,也有通货膨胀的原因。
“不急,不急,我们都还没有搞清这次到底是谁在操纵,大家的目的又是什么,何必急!更何况,我们有这一批棉花在,哪怕剩下两年自用,也绝不会亏钱。”
叶熙明这时候开口说道:“其实,主要是平安银行这边,资金也算比较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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