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撒娇,又带着一丝坚强。
陈光良有些惭愧,其实他本可以等到1935年再要孩子的,让严人美不至于那么辛苦。
“学校里,有没有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比如有老师或同学会取笑你?”
严人美自信的说道:“才不会呢,我和同学们的关系很好,和老师的关系也很好。”
事实上,多少都会有些异样的眼光,不过她人缘也确实不错,一群姐妹都不是好惹的。不过一点点小问题,她自然不愿意拿出来说,让丈夫感到担心。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那就再坚持半个月”
他算了一下,严人美还真有可能是被一炮命中,那就是4月底怀上的,预产期应该在明年的2月。
所以,明年上半年也是去不成了,只能在家里复习,到时候去参加个考试。
好在已经为严人美找了两个女老师愿意辅导,英语就他亲自辅导了,这样下来问题不大。
吃完早餐,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唯有杨慧坐镇家里,不过她也有可能被约去打麻将。
陈光良本人是反对赌博的,但也不会把自己母亲管得太严,只要不是玩的很大就行,更何况都是一群熟人玩而已,输赢都比较小。
由财政部担保,招商局以沪市的码头、栈仓作为抵押,终于说服花旗银行贷款400万美金,为期两年时间,年利息75厘。
这个利息比从中央银行、通商银行等的六厘贷款高,故一些人还以为陈光良也是吃了回扣;不过很快大家又明白,如果陈光良吃了回扣,那么财政部就不会去担保,交通局也不会参与这笔贷款。
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这天,陈光良来到中华码头,参观自己的航运事业。
赵铁毅在一旁陪同,并介绍道:“那艘便是我们的金安号,这次拉了5000吨煤矿,一趟下来可以获利5000大洋。价格低了点,但若是能稳定从开滦煤矿获得运输业务,两年半也能赚回一条船。”
一顿海运的费用在15大洋,刨除烧煤、员工的开支,倒是真不错。
开滦煤开采成本应该只有4元不到,再加上运费2元(部分铁路),如今还真是倾销,即以成本价倾销。
两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