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打定主意,要好好照拂好这祠堂。
“谢老哥,方才辛苦你了。”刚刚忙完年祭收尾工作的陈雷凑了上来,一边擦着额头的细汗,一边恭维开口。
谢安拱手:“陈老弟才辛苦。”
陈雷讪笑道:“谢老哥这么说可就折煞我了,先前的年祭都是李老主祭的,如今李老逝去,我还担心乌祠的年祭会出问题。如今看来,效果比李老在的时候还要好。都是谢老哥的功劳。”
这话到不在作伪。
效果好不好,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谢安谦逊道:“也多亏了陈老弟帮衬。我在镇魔司当差,事务繁忙,往后还需陈老弟多多打理此地。”
“自是应该的。”陈雷把姿态放的很低,“寻常时候乌祠我来打理就是,若遇着逢年过节,谢老哥出面主持一番便可。”
能够通过乌祠这个纽带,结交这位五品总司,陈雷心头是一万个愿意的。
若非这乌祠,只怕陈雷这辈子都结交不得谢安这般的大人物。
“那就有劳陈老弟了,平时若有事随时来县城找我。”
一番寒暄过后,宴席时间到了。
按照乌祠的习俗,年祭是要吃一顿宴席的。每家来一个人,凑些小钱,然后热热闹闹吃顿饭,彼此闲聊吃酒拉近感情。
谢安自然入座首席位置,席间无数乡民纷纷上来敬酒,对谢安极为敬重。谢安感念老乡们给的信仰气,每逢敬酒必喝。
氛围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有个长相秀丽的村妇忽然走到谢安跟前,扭扭捏捏,数次想开口却不敢吱声,引来不少人发笑。
“花菇,你平时一张嘴儿不是挺能说的嘛,怎么一到谢老爷面前就哑巴了?”
“花菇可是镇上为数不多读过书的女人,也算半个书香门第,大家别这样。听听花菇想说什么。”
“哈哈哈。”
乡民们可没那么多场面话,说话爽利直接。
谢安看出来那花菇有些惧怕自己,便笑道:“你有话直说就是。”
“多谢老爷。”花菇施了一礼,随后道:“我之前想让乡民们凑钱办个学堂,一直没办起来。我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