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想念黄师傅不?”
白狐指着那空荡荡的笼子,然后摇头,表示不想念黄师傅。
谢安听了忍不住想笑。
妥妥的吃货啊。
谢安盘坐到深夜时分才回谢府。
本以为黄师傅会因为自己晚归而担心白狐。
谢安发现自己想多了。
黄师傅仍旧坐在东厢房把玩铜镜,以至于谢安在大门外站了好一会儿,黄师傅都没注意到。
“黄师傅。”
黄师傅这才如梦初醒,十分不舍的归还铜镜,“总司大人为人仗义,高风亮节。不知明日在下可否继续来观摩古镜?”
谢安看了眼趴在自个肩上的小白狐,“那白狐?”
黄师傅道:“自然继续由总司大人代为看管。”
谢安捏着镜子,假装十分不舍。
黄师傅看谢安如此表情,心头十分紧张。他借助宝镜运功一天,伤势好转不少。再有三四个月,当可伤势恢复,达到全盛姿态。
自然不想拖延时间,尽早恢复实力比什么都稳妥。
“总司大人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要在下能答应的,一定不含糊。”
谢安倒是想说那你干脆把白狐送给我得了,但显然还不行。便故作大度道:“我把黄师傅当朋友,怎会再向黄师傅提要求。黄师傅明日再来便是。”
黄师傅大喜,破天荒的冲谢安拱了一手,“总司大人高义。小白,走。”
黄师傅本能往前走,按照往常小白肯定跟上来了,结果他走到垂花门口的时候也没发现小白跟上来,不由回头看向小白,“嗯?”
小白趴在谢安肩上,直摇头。脑子里浮现出旅鼠的美味。
最后,小白在“呜嗷”声中,被黄师傅强行拽走,“回去,家法伺候!”
谢安看着小白依依惜别的目光,直摇头。
小白这吃货,可怜呐。
扫除杂念,谢安回到客厅,仔细打量宝镜。
“看黄师傅对这宝镜的重视程度,不似把玩那么简单。保不齐他在用宝镜做些什么。不然不至于……”
翌日谢安早早起来,找到雨荷,让雨荷白天在中庭修剪花草,借机暗中观察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