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贺春利问谢安,“师傅,你有什么愿望?”
谢安释然笑道:“我啊,就希望你们两个小崽子早点出师,个个有出息。我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两位徒儿听了师傅的话,感动的眼眶发烫。特别是韩立,他觉得师傅想着自己,而他却想着娶婆姨,有些自责……
到了后半夜,两位徒儿已然支撑不住,倒在床铺上睡了过去。
久炼养生功的谢安,精神头比年轻人还好。给俩徒儿盖好棉被,又仔端详了两人一阵,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谢安在这世道没家人,倒是和这俩个徒儿相依为命十多年。虽说没血脉关系,但相处的久了,心头也会生出羁绊挂念来。便真心想着俩个徒儿过的好,平安喜乐。
愣神片刻,谢安转身拿起匕首,挎上重弓,背上箭袋出门去。
……
乌桥镇的食肆不少,但能上档次的酒楼就只一家。
飞云酒楼。
里面的食材多珍贵,寻常吃一顿饭少说需要五六钱银子,稍微吃好点便要一二两白银。绝不是普通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
便是大年夜,酒楼也张灯结彩,开门迎客。
到了后半夜,醉醺醺的李少云和张标互相挽着肩膀走出酒楼大门,颇有几分意犹未尽的模样。
“李少,今儿多谢你提供方便,我才好让李贺去当铺拿人拷问。”
“几个卑贱奴仆而已,生死都无关紧要的。张哥不必挂怀。”
“哈哈,李少大气。对了,朱典使那边就拜托你了。”
“张哥放心,朱典使乃是我讲武堂的授业恩师。正巧有个捕头的位置空缺,以张哥的实力和履历,拿下县衙捕头的位置不成问题。只不过,我那挂名执事的位置……”
“好说。实权的执事我自是没能力帮老弟搞来,但一个挂名的却不是问题。关系我都打点好了,大年初八,你直接去血岭黑市就可以走马上任。”
“多谢张哥。”李少云拱手道谢。外人只晓得李少云的表面风光,只有李少云自己知道,这次武秀才得以过关,那是李府掏空了大半的积蓄送重礼得来的。
要想在三年后的乡试上中举,以他的实力还远远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