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轻柔地洒落在新安大队的土路上,两辆挂着县公安局牌照的吉普车,缓缓地沿着安静的村道行驶而来。社员们瞧见被警察押送上车的符家众人时,瞬间炸开了锅。几个正在田里劳作的妇女纷纷直起腰,忍不住指指点点。
“早该有这么一天了!” 李大娘用力拍着大腿,语气中满是畅快,“那家子人没一个好东西,小儿媳都已经分出去单过了,还三天两头地想欺负人家。也不掂量掂量,这对自家小儿子的名声影响得多恶劣。” 王大婶也在一旁连连摇头,叹息道:“真是作孽哟,连亲生儿子都能不管不顾。” 一时间,村民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对符家的种种恶行,大家都憋了一肚子话,如今终于能畅快地说出来了。
公安同志径直来到冼家小院。为首的警官走到冼韵怡面前,礼貌地出示证件,言辞温和又不失专业:“冼韵怡同志,我们需要您协助调查相关案件。考虑到您目前身体状况不太方便,我们就在这儿做个简单记录。” 冼韵怡神色冷静,轻轻点了点头,清晰明了地回答着公安同志的每一个问题。
做好记录的公安同志又转身对符卫东说道:“符同志,这个案件还有些地方需要麻烦您跟我们跑一趟公安局,相关细节还得进一步核实,有些新线索也需要您协助梳理,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符卫东整理好军装,轻轻握了握冼韵怡的手:“别担心,我去去就回。”他跟着公安同志上了吉普车,背影挺拔如松。冼韵怡站在院子门口目送车子远去。
因着符家众人毫无预兆地被捕,整个新安大队瞬间陷入一种躁动不安的氛围。社员们交头接耳,田间地头、村口树下,处处都是议论声。有人震惊,有人解气,还有人隐隐担忧,不知这场风波还会牵扯出什么,大队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息。
队长黎垚峰为了安抚大队内不安的社员们的情绪,组织众人开了一场小会议说明情况:“社员们,今天公安同志带走符家,是因为他们涉嫌破坏军婚、虐待军属,证据确凿!大家想必也清楚,这几年冼韵怡在符家遭受了多少不公。之前咱们大队虽做过处理,可部队家属怎能被这般随意欺负?符卫东主动上报组织,现在组织已经和海昌市公安局的同志联合介入了。他们这都是咎由自取,这也是给大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