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怀孕没满三个月不能对外说,所以就没跟你提起这事。”
“我不计较这些,就是快农忙了,你这身子能撑得住?有没找队长给你安排点轻松的活?”冼韵怡皱了皱眉头道。原主是被因为婆家人折磨才身子骨弱,慢慢养就能养回来。但郑佩珊是天生娇弱体质,现在怀有身孕,粗活重活对她来说只会让孕期更为艰难。
郑佩珊点点头:“队长让我拔草,虽然工分不高,但是总是能轻松点,你别担心。”
冼韵怡稍稍松了口气:“我明天把我那张小椅子还有小耙子给你拿来,能轻松点,我现在也用不着。不过坐小椅子时,你得注意着点。但是总比你中蹲着强。”
两人在屋内聊着这段时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直到院子传来嘈杂声,冼韵怡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她站起身提着篮子与郑佩珊道了别,出门正好撞到下工回来的知青们,知青里多了许多生面孔,冼韵怡与相识的知青们打过招呼后便回家去了。
第二日清晨,冼韵怡把空间里的滑轮木椅子和小耙子送到知青院交给郑佩珊后,坐上农场的牛车前往了公社。
来到糖厂的时候,恰好是上工时间,门口的保卫员一眼就认出了冼韵怡,笑着打了声招呼:“海玲姐刚回来,你登记一下信息就进去吧。”
冼韵怡笑着做好登记,又从篮子掏了两条蕉叶糍放到桌面上,说道:“感谢同志!这是西云的特色美食,我昨天刚做的,蒸一下就能吃。”说完挥了挥手走往办公楼。
她来到陈大姐的办公室时,陈大姐正愁眉苦脸地整理着办公桌。抬头看到敲门的是冼韵怡,瞬间堆上了笑容,她招了招手:“小冼,回来啦?西云怎么样?累吗?”
冼韵怡把手中的篮子递给了陈海玲,摇了摇头道:“别提了,光路上就耗了五六天时间。身子骨都要坐散架了,就那转乘都能把人转晕。陈大姐,篮子里的是蕉叶糍,西云那边的食物,我昨天刚做的,你拿回家去,要吃的时候拿出来蒸一下。不过不能放太久,放个两三天就得吃完啊。”
陈海玲也不客气,拿过竹篮,把蕉叶糍拿出来放以自己的布包里,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两大包红糖放到了竹篮里:“你今天来得真是及时,厂里刚发了些红糖,你带些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