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贿,直接罢黜官职,贬为庶民,且永不叙用。针对代考、泄题者,直接流放边疆,连坐亲属;针对帮助考生舞弊的商人,可以十倍利惩之……”
“为减少冒籍跨考行为,可采用联保连坐制,考生需同乡五名秀才联保,若有舞弊,连坐取消功名!”
“至于鬻牒纳粟,只要不给予举人衔,臣以为可暂时保留,因为朝廷军需、灾异、民荒等异况,都需此类收入来保障!”
……
张居正这一番话,让官员们突然回忆起了开国时期的严酷刑罚。
不过科举乃国之基,如此严,倒也正常。
张居正接着说道:“陛下,针对民间谣传臣与吕阁老之子已被内定为一甲之谣言,臣与吕阁老商量后,决定无须令二子避嫌弃考。二人明年春可正常参与会试,之后,朝廷可进行覆试,然后公告天下,以验其才!”
小万历点了点头。
张居正所言的一系列举措,他都是认可的,且能让民间那些质疑的书生士子们无法挑剔寻漏。
“那……赵承砚之行为,应该如何定罪?”小万历说道。
张居正回答道:“人死罪销。既然他已死去,又无亲无故,朝廷便不作处理,朝廷不认其举动为尸谏,但也不将其当作造谣,不打压,不提倡,任由百姓评说。”
“好!”小万历认可地点了点头。
如此做,其实已算得上是朝廷对民意的妥协。
“那此事便这样处理吧,众卿可还有异议?”小万历看向下方。
“臣等无异议!”下方官员,异口同声。
依照沈念的脾气,真要细查,绝对能查到冯保头上,甚至还能查到张四维头上。
但这无疑会影响明年三月的会试。
为了朝堂稳固,这样的结果反而是最好的,百姓应该也都能接受。
……
这一刻,沈念觉得自己该站出来说话了。
他大步走出,高声道:“禀陛下,往年主考官、同考官都是提前一个月定下,之后便入贡院出题,使得行贿者无法向主考官、同考官行贿。”
“今年因两位阁老都需要避嫌,故而所有人都知明年会考的主考官是张大学士,故而才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