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失败,因何而败,你可总结了教训?”
钱忠连忙道:“总结了!此次失败,全因此等私密之事不应为惜钱而在茶馆大堂中述说,会被有心人听了去。”
听到此话,张四维低头抓住一旁的茶杯,就朝着钱忠摔了过去。
“砰!”
茶杯在钱忠的脚下碎成了片。
张四维瞪眼道:“你的意思是随便找个包间就能说了吗?你要不是蒲州的旧人,我……我……早让你滚蛋了!”
“谨慎!日后务必谨慎,任何话都不能随随便便说,特别是带有我的名字,明白吗?在没有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不能以我的名义做任何事情!”
“明白!明白!”钱忠跪在地上说道。
……
日近子时,沈宅。
一直都没有睡着的沈念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旁的顾月儿也被惊醒。
“夫君,怎么了,是做噩梦了?”顾月儿关切地问道。
沈念摇了摇头,一边下床,一边说道:“月儿,你继续歇着,我与阿吉一起去北镇抚司一趟,然后我就直接上衙了!”
“注意安全!”顾月儿对沈念的公事从不多问。
说罢,顾月儿也连忙起身为沈念穿衣。
片刻后。
阿吉赶着马车带着沈念出了门。
当下的京师,有宵禁制度。
在一更三点敲响暮鼓后到五更三点敲起晨钟前,是不准百姓在街道上行走的,若有违者,轻者笞刑,重者杖刑。
但沈念是官身。
只要持有牙牌,称有紧急公务,巡逻的官兵便会放行。
并且,五城兵马司的官兵们绝对不敢拦截一个前往北镇抚司的官员。
很快。
沈念就来到了灯火通明的北镇抚司,向门前锦衣卫称有急事要见曹威。
而此刻。
曹威刚审出与陈志对话的那个人,已命锦衣卫去缉拿。
他正准备小憩片刻,突然听属下来报翰林编修沈念求见,洗把脸,连忙走了出去。
半夜三更,那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稍倾。
沈念来到了曹威接待官员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