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丑子坛廊山血战,死了二百个弟兄!现在被捆在这里,和罪人一般?”
“狗入的!不给老子个说法,这事没完!”
嘭!
那第一个进来的拳民一脸络腮胡,身材魁梧,此刻红缨一抖,就朝着自己手下的位置而去!
嗖!
一道破空之声朝着他的面门袭来!
这汉子眼神一动,下盘双脚猛得踏地!
砰!
他一个四平步扎桩,右手握住枪尾,钳制发力打出了一击虎撅尾!
那银枪头好似一头红鬃狮子,在半空中甩出一道残影!
当!
一声金铁交击之声炸开!
只瞧着一道灰白流光一旋,再次射来!
这汉子来不及收力,眼疾手快,猛得阴阳握把打出一道旋转的枪花!
咔嚓!
但那飞来的白芒太利!一个照面便直接将那白蜡的枪杆给射断!
砰砰砰!
这汉子手中握着断枪,连连倒退,停下脚步时,他的眉心一根锋利的长刺静静悬浮!
汉子喉头滚动,一股剧烈的威胁感,让他手上不敢有任何动静!
周围原本想要动手的拳民看着这一幕,也是脚下一顿,一时间没敢向前。
“你是谁!”
“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猛地看向季然,声音含怒!顶着那尖刺厉声质问!
这个男人背对着自己,但那牵引尖刺的气机,就在他的身上!
此刻,大批的百姓都赶了过来。但是不见任何一个青壮,只剩下了老人、妇女、孩子。
一个个衣不蔽体,面黄肌瘦。
不少拳民也听到风声赶来,虽暂时没人敢上,却不断传出污言秽语,喝骂喧嚣。
季然没有搭理,他只是从储物空间取出了硕大的旗杆,又拿出了那面壬子旗。
这是村里收敛尸体后,洪老伯拿回来的。
季然摩挲着旗帜,上面多了一些血迹,和一处刀痕。
他将旗子挂上,然后猛然竖起,右手抓着旗杆,狠狠砸落!
轰!
黄土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