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在亚拉萨路待了那么久,你就应该知道圣人的眷顾,似乎从来不以凡俗人能够感受和看到的事情为标准。
谁知道呢?
或许威特也是一个虔诚的家伙。”说到这里,他都有些恶心了。
朗基努斯却仿佛被他安慰到了。“或许您说的对,”他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就连那种家伙也能够得到赐福,我至少比那家伙强点吧。”
“那么你要试试吗?”
“老天,我已经三十岁了,我的小主人,我相信听说这件事情的人,个个都会笑掉大牙。”
“他们还说你是一个奴隶的奴隶呢,这你都能不在乎,又何必在乎那些人酸溜溜的几句话呢?就算你没有被选中,你也有一个愿意为你出钱的金主,一个愿意为你祈祷的教士,他们有吗?”
朗基努斯已经忍不住露出了微笑,他想起了那些在沉闷晦暗的酒馆里度过的日子,那些让他发誓永远不要变成那样子的人。
他们还真是一群好人,没他们,也许他也早已堕落了,根本碰不到塞萨尔——一个除了有点小之外,简直可以说是完美无缺的一个主人。
他在台阶尽头停步,他知道,无论是鲍德温还是塞萨尔,都不太会允许别人随意进入他们的房间,他放下铜壶,向塞萨尔鞠了个躬就走了出去。
塞萨尔看着他转过走廊的转角,才推开门,先将干净的亚麻布放在箱子上,然后将两个铜壶拎进来,两个铜壶里面一壶是沸水,一壶是普通的河水,他将河水放在屋角,然后提过第三个壶,里面是经过净化的水。
他听说古埃及人有一种用来净化河水的装置或是药物,但随着外敌入侵,它也如绝大部分发明创造那样湮灭在历史长河里了,他用的是木炭净水法,将木炭洗刷干净后静置在水中,两个白天和一个夜晚的时间就能够得到干净的水。
可惜的是,这种方法并不能够被宣传和普及出去。因为现在的人并不懂为什么将木炭投进水里,水就会变得干净甘甜。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一种巫术,大惊小怪也就算了,麻烦的就是依然在虎视眈眈的教会和那些居心叵测的人。
远征在外,鲍德温没法每天浸浴,只能靠着擦洗来保持皮肤的干爽和清洁。
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