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纸卷起来,塞进了一个小铜管里,慎重的放在自己身侧的钱囊中。
宗主教看到这只钱囊是用坚固的铁链挂在腰带上。还覆盖着链甲一般的铁环网,心中就更加满意了。
他看到这个人又向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他以为是在向他告别——说的也没错,他确实在向宗主教告别,只不过是永别。
客人借着这个姿势抽出了自己身侧的短剑,径直冲了上来,宗主教的守卫立即迎了上去,但该怎么说呢,来人力气比他们大,反应比他们迅速,勇气也要比这些只是拿钱的人更足,他丝毫不畏惧受伤,也不畏惧死亡。
我们都知道,一个悍不畏死的人,倒是不那么容易死。
那两个守卫死得很快,他们在经过了几个来回后就想要争先恐后地逃跑,将后背留给了客人,他刺倒了一个,然后是第二个。
宗主教见状,惊恐万分,他大喊大叫,连滚带爬,想要跑出这个鲜血淋漓的房间,他几乎就要成功了。
但客人只是在那个打开的钱匣子上踢了一脚,金灿灿圆滚滚的钱币顿时哗啦一声倾泻而出,正好洒在了宗主教的必经之路上,他一脚踩上那些曾经被他喜欢的不得了的小东西,立刻摔了个狗啃泥。
客人从容不迫地上前,踩住他的脊背,一剑刺入了他的后心,而后又抓着宗主教稀疏的短发,把他提起来,暴露出喉咙,他将短剑嵌入层叠的肥肉里,一剑就切开了喉管和血管。
在宗主教充满了憎恨与哀求的眼神,以及呼哧呼哧的血流声中,客人直起身,满意地拍了拍自己挂在腰侧的钱囊,里面就有一份可以赦免他这桩深重罪孽的赎罪券。
接着,他跨过宗主教肥壮的身躯,施施然地走出门去,一路上没有一个人敢跑出来阻拦他。
———
“所以,你来做这个宗主教吧。”阿马里克一世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