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昂昂地来,结果却夹着尾巴狼狈离开。
牛兰花不甘心地看着那两个卫生局的人消失在视线当中,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吕政委手里的文件袋。
“怎么可能?夏白露怎么可能是军医?”
牛兰花不相信夏白露摇身一变有了一份体面的军医工作,她处心积虑写的举报信,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赶不走人,她怎么嫁给陆大哥?
许秀清嗤笑一声,“白露妹子医术好怎么就不可能去卫生所当医生,牛兰花你那点心思赶紧收起来吧。
白露妹子比你好百倍千倍,人家就是和陆副团离婚,你也没机会嫁给陆副团。”
“许秀清你胡说,我可没这么想。”牛兰花眼神闪躲,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谁不知道你捧夏白露的臭脚,今天这事说不定是你们串通好的。
吕政委的脸色黑沉得能滴墨,牛有草怎么回事,怎么还管不住家里人?
捏着手里的举报信,吕政委心里有了决定。
夏白露眸光沉了沉,巴掌大的小脸上覆上一层冰霜,“你这张爱喷粪的嘴还是缝上能让人清净。”
话落夏白露一手捏住牛兰花的香肠嘴,另一只手拿着针线不带一丝犹豫地往她嘴上扎。
“别人的嘴说话吃饭,你的嘴吃屎喷粪,留着污染空气恶心人,别人能忍受你喷屎,我忍受不了,所以缝上就听不到你再说屎话。。”
“呜呜……”
牛兰花的嘴被捏着发不出声音,双眼骤然瞪大,眼睁睁看着那细长的针把她的上下嘴唇扎透,夏白露用力一扯白线上带着一串小血珠。
这还没完,夏白露反手又是一针,针尖再次从上嘴唇冒出来,一串小血珠再次被扯出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嘴唇上传来,牛兰花疼得眼泪哗哗往下流,脸皮子像筛糠一样抖动。
她惊恐得瞪大双眼,双手去拍打夏白露的手,却被她拿着针狠狠地一通扎。
现在不止嘴疼,手也疼。
吕政委将手里的文件袋拍在陆君霆身上,“夏医生明天可以去卫生所上班,部队还有事,我先走了。”
来时一阵风,走时像飓风。
吕政委的身影嗖的一下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