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手指轻轻摩挲，眼帘微垂着：“你的猜测是对的。”
陈长生一愣。
他哑声问：“你知道……我的猜测是什么？”
苏灵抬眼，看他，“鬼道门。”
陈长安骤然反应过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伸出手抓住了苏灵的手腕，“苏灵，你说有可能——”
“叮！”
电梯抵达某一楼层。
应是这个楼层有人要上去，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苏灵目光越过陈长生看向他的后面。
一人立在身后。
身形颀长的男人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幽黑的瞳孔中似乎翻涌着什么情绪一样，让人瞧不清。
陈长生察觉到苏灵目光中的停顿，回头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气，“您、您是？”
苏灵替男人回答：“江霁寒。”
陈长生又是倒抽一口气！
先是看看江霁寒的腿，又往上瞅江霁寒的脸，张了张嘴，好一会儿都没有憋出什么话来。
江霁寒视线冷冷地，顺着来到了陈长生握着苏灵的手上。
陈长生恍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抓着苏灵的手：“……”
他转过身，对着江霁寒就是一顿解释：“江少，您别误会，我就是礼貌性地握了一下苏灵的手腕，没有想要做什么，呃……真的是！您、您别误会！”
江霁寒听见声音，目光扫向了陈长生，面无表情。
门眼看着就要再阖上。
苏灵迈开一步，摁住了开门键，看着江霁寒，淡淡道：“进来吧。”
江霁寒垂下眼，没说话，迈开长腿走了进来。
电梯门彻底地阖上。
陈长生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浑身都不太对劲，他轻咳了两声，随意地找了一个话题：“对了，江少，好久没见你了，之前从报纸上听说了你们家的事，现在如何了？还好、好吗……”
越说到最后，陈长生就感觉自己的嗓子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愣是再也说不下去。
陈长生看见，江霁寒本来只能算是冷淡的脸，在此时此刻，骤然沉冷下来。
陈长生识趣地闭上了嘴。
他刚刚就不应该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