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拖到现在,才真正见上你。”
两家距离那么近,想见她,不就走几步路的事么?
苏灵心中存疑,张成舒是何等人精,当然看得出来,说道:“老江不乐意我去他家,毕竟曾经也是情敌,我现在没结婚,他担心我还觊觎他老婆,防我跟防贼似的。”
张成舒大方地将隐秘说出来。
苏灵:“……噢。”
张成舒十分和蔼,但每说几句话后,就会忍不住地咳几声,半晌,他就咳得脸色涨红,不是那种白里透红,而是病态的晕红。
林将将鼓起勇气地问:“张先生,我师父说您这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东西吗?”
张成舒诧异地抬眉看了下林将将,随后一笑:“这位就是方和大师的徒弟了吧?我确实是碰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正是因此,所以才劳师动众地请了那么多大师来。”
说着,他眼帘垂下,惆怅地摇了摇头,“还是我自己贪小便宜,至于是什么东西,待会儿我会和你们说清楚的。”
苏灵淡淡地指出:“是土里的。”
张成舒蓦然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般地看着苏灵。
“你、你怎么知道?”
他之前亲自去送邀请函给大师时,也有不少能看出来他的问题,但具体情况他没有详细地说过,因此这些大师也只能看个表面,再进行简单判断。
可现在他还什么都没说,苏灵就能这么斩钉截铁地点出来?
苏灵却轻描淡写道:“这不难看出来——你身上,有股腐烂发臭的死气,但又不是来自于你自己的,可是,这股死气已经渗进了你的身体,逐渐吞噬了你身上的生气,再不处理,必死无疑。”
张成舒目露惊骇。
现在,他重新审视了苏灵一番。
老实说,他身居高位久了,大本事的如方和大师一类的人,他都见过不少,因此一开始对苏灵和林将将并不是很以为然,若不是因着方和大师的面子,还有苏灵的这层关系,他其实对她们并不会如此客气。
难道方和大师说得没错,苏灵的本事和他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
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