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的。”
陆望野抱着脑袋没说话。
他不是不懂。
他只是不愿意去想。
想到了,又不甘心而已。
他垂着头,“那你这一次……又是在帮谁?”
这一次,没用程知朔回答。
因为在程知朔回答之前,会议室的门就打开了。
进来的人是商砚枢。
进门之后,他才放下遮住额头的手,而后直接一膝盖跪下来。
程知朔闪身,扶住他一只胳膊,才避免了他跪在地上的狼狈场面,“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商砚枢被程知朔扶着,勉强站立,“疏导了四次。”
“什么?”程知朔立刻按亮商砚枢的光脑。
光脑上显示,他的狂化值已经清零。
这回,轮到程知朔皱眉了,“在狂化值已经清零后,她又对你进行了三次强制疏导?”
“不是强制疏导。”商砚枢开口,“是我要求的。”
程知朔缓缓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哨兵受污染种污染,需要向导疏导,进行狂化值降低,这个过程其实算是个治疗过程,所以对哨兵而言,是个舒缓舒适的过程。
可污染种已经清零以后继续疏导,那就是过度疏导。
而且……
程知朔还看了眼时间。
从商砚枢去找夏瑜疏导,时间并不久。
如此短的时间内,进行四次疏导,过程一定不会很温柔。
但面对程知朔的疑问,商砚枢还是同样一句话,“是我要求的。”
说完之后,他开始赶人,“都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
程知朔很想说他卸磨杀驴。
但看他现在的状态,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陆望野则瞪了商砚枢一会儿,才转身出门。
两个人都出门之后,商砚枢直接坐在椅子上。
他实在是腿软得厉害。
指尖也还在颤抖。
商砚枢一只手捂住脸。
真是叫人怕的同时,又叫人上瘾。
……
商砚枢是怎么回去的,夏瑜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