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和岑岫之间有纠葛的时候,谢顷蕴的建议是双方打一架,如今看来,这趟“架”是免不了了,只不过对手换了,由程闻变成了江湛渊。
想到这,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涟漪在一旁坐着,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泛紧,她看了看温榆河,又看了看江湛渊,对于他们说的事情,她一点也不了解。
因为她的身子缘故,她似乎已经脱离他们很久了,久到连阿渊刚回来都知道的事情,她却是糊里糊涂。
“那个……岑岫,应该是谢小姐的好友吧?我记得之前程闻哥他们有说过,他是“长破渊”的人?”
“他确实是,而且……”江湛渊想到对方那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手段,皱了皱眉:“涟漪你离那个人远些”
“没事”她宽慰的浅笑了笑:“我和他没有来往,况且不是有你们在吗?不过如果真的是危险人物的话,那我离远些就好”
温榆河坐在主位上淡然喝着酒,游离于外。涟漪和岑岫确实没什么交集,没必要忌讳,但如果真的想拒接触,那也是他们自己的意愿,他一向不会干涉别人的想法。
或许是冥冥中注定,同一个酒楼的两个厢房,虽然互不知道对方在此地,但偏偏谈论的,却正好是关于对方的消息。
此时的岑岫,本来已经吃完饭准备离开了,但是在庭院拐角处,又意外的看见一个熟人。
不……也不能说是熟人,他只是在小蕴儿的手机上见过她的图片,真人倒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他也实在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碰见。
不远处的前面,一个捂着脸,木然冷冽的女人站在一旁,直面着另一个神情动怒微颤的女士。
“打够了吗?我离开燕京城之前早就说过了,我与莫司长你,和你所谓的夫家再没有一丝关系,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要说的也仍然是这一句,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踏入江家一步,绝对不会”
“你……”
莫惠眼前一黑,整个人气极,她一直以为这只是小女儿的争风吃醋罢了,把江家闹的人仰马翻之后便毅然离开燕京城,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回来。
这段时间,不管她如何好说歹说,她整个人硬是没有给过回应,她是她的母亲,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