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
花喜鹊笑着问道”哈尼族不是主要分布在红河和玉溪吗,怎么哀牢山这边也有啊?莫非你是迁居过来的?”
老板得意地一笑,“小伙子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哈尼族不像其他民族那么单一,虽然我们对外统称哈尼
但我们其实是由很多分支繁衍而来,包括糯美、哈欧、哈备、腊咪、切第、果宏、果作、奕车、、阿里卡多等等,虽然对外统称哈尼,但实际上却并非同种同源。
“原来如此,”花喜鹊做出一副了然状,接着追问道,那你们是属于哪一支?
老板脸上自豪之色更显,干脆拉了一张凳子,和我们坐到一起,认真的介绍到“我们并不属于上面说的任何一个分支,我们祖先世代发源于神秘的哀牢山,所以自称哀牢尼。
说到这里,老板抬起头,望向窗外不远处神秘莫测的哀牢山,眼中满是缅怀之色。
我放下茶盅,环顾了一下四周。饭馆里除了我们,还有几个当地的老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旁,低声交谈着什么。他们的穿着和老板类似,都是斜襟上衣,头上裹着黑布,脚上穿着布鞋,看起来像是刚从田里劳作回来。
“他们也是哀牢尼吗?”我笑着问道。
老板点点头,“不错,他们和我一样都是哀牢尼,不过纯正的哀牢尼已经不多了,除了我们这里还有几百人,其他地方再也没有了。”
老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仿佛在讲述一个即将消逝的古老传说。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哀牢尼世代守护着哀牢山,传说我们的祖先与山神阿倮欧滨立下血契,只要山在,我们就在。可惜现在年轻人都不愿意留在这里了,外面的世界太精彩,谁还愿意守着这片大山过日子呢?”
花喜鹊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试探着问道“难怪你们对哀牢山这么熟悉,那你听说过哀牢古国没有?”
老板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目光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
他压低声音问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我察觉到老板的异样,连忙解释道:“我们只是对哀牢山的历史感兴趣,特别是哀牢古国,所以随口问问。”
老板盯着我们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们的话是否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