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丝也是他们自己种的土烟叶,色泽金黄,用专用的切丝刀切得很细。
巴山夹起一些烟丝,用右手的三根指头团成一团,塞在铜制的烟斗里。
这烟斗连接着竹筒的底部,竹筒中装了半尺来高的清水,最上部分有一个半圆的缺口,刚好可以用下巴抵住。
我见巴山装好了烟丝,便顺手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想帮他点燃,这是我们之前准备的宿营物资,用来野外生火的。
巴山却摆手拒绝了我的好意,自己从荷包里掏出一个非常原始的火犁,和一块小小的火石,叮叮叮叮几下打着了,狠狠的吸了几口。
巴山仰头美美的吐出一口烟雾,才一本正经的道“吸这水烟,就要用火石点火,用你那个打火机,有煤油味!”
花喜鹊闻言嘻嘻一笑,“说得有道理!老首领厉害,果然不愧是抽了一辈子水烟的人,我今天学到了!”
我并不抽烟,不知道用打火机点水烟是不是真的有煤油味,不过想来就是有,也不可能闻得出来,见花喜鹊这般做作,顿时哑然一笑。
巴山听了花喜鹊的话,顿时大起知音之感,连赞花喜鹊懂事,是个不错的孩子,然后猛吸了两口水烟,把烟筒递给花喜鹊要让他尝尝这打火石点燃的水烟。
花喜鹊很少抽烟,不过话已至此倒是不好意思推脱,接过烟筒,狠狠吸了一口。
哪知这水烟和我们常见的纸烟大不同,顿时把他呛得一阵咳嗽,让我一阵莞尔。